家鴨與野鴨的投幣式置物櫃的圖像


 

先感謝lyla出借 >D<!!

 

禮拜六去了信義誠品,看到一大落《家鴨與野鴨的投幣式置物櫃》放在展示台上,黃澄澄的封面寫著「要不要一起去搶書店?」在書店中誘惑別人搶書店?有種莫名的喜感!

 

不過請注意,搶書店用不著四個人,只要兩個人就可以了:一個負責行搶,一個負責守住後門,因為「悲劇總是從後門發生」。

 

在這歡樂的書封下,不像重力小丑、孩子們或者是死神的精確度那樣歡樂,而是一個悲傷的故事。

 

我一直以為我才是主角,當下這麼生活的「現在」才是世界的中心,但正確來說,或許並非如此。河崎等人活著的「二年前」才是正是的故事:主角不是我,是他們三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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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坂以雙線展開故事,一條是歡樂的現在進行式:搶書店以及後續發展;另一條線則是發生在兩年前的哀傷往事:關於兩男一女的故事。這種過去/現在交錯的手法讓我想到偶然和朋友聊起的NanaNana我大概看到第十集左右就沒看了吧,聽說中間曾跳到「未來」描述大家的狀況,但獨缺了蓮。《鴨》也一樣,「現在」的故事中一直不見寵物店女店員的身影。消失的人究竟怎麼了?只是還沒遇見嗎?還是…這種擔心的情緒讓人忍不住一頁接著一頁翻下去。

 

「沒關係的啦,我們在日本都是這樣做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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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說伊坂的小說不太像推理小說,我中間跳了三本還沒看(供在書櫃上不知道要幹麻),所以關於這句話暫時無法提出完整的反駁。不過,至少就這本書而言,雖然中間很像青春物語,但是最後還是回到推理小說的範疇內。此外,《鴨》一直讓我想起《再見,妖精》:外國人、過去和現在的交錯、淡淡的哀傷還有日常之謎。

 

隨便把日常之謎這四個字拿出來用可能會有人抗議,不過在我看來,書中的謎題的確充滿著日常的氣氛:鎖在房間中的書為什麼不見了?是被人偷走了嗎?怎麼偷的?為什麼要任意把停在路邊的腳踏車踢倒?這種可能發生在身旁的事,有些人可能置之不理,但是若仔細去追究,就成了日常之謎呢。

 

 

!!以下有謎底!!

 

 

 

 

「我在也不想要有人從後門逃走了。」河崎彷彿在述說一樁一輩子都無法補償的罪,「河崎也是這麼說。所以一開始計畫,我們就是打算兩人行動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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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故事的後勁很強,尤其是看完後馬上重頭翻一次,更能領略「河崎」的悲哀。日本是個相當排外的國家,就算外表一樣,只要發現對方不是日本人,態度馬上大轉彎。甚至、連和外國人交友的人,也會被異樣的眼光看待(見琴美在公車上講電話的段落)。在這種情況下,琴美和河崎以普通的態度對待多吉,沒有因為國籍的不同而有所差別,對獨在異鄉的多吉,想必是很重要的精神支柱。但是這兩個人,一個被從後門逃走的歹徒撞死、一個受不了HIV而自殺,獨留信仰破滅的多吉繼續在這世上掙扎。活著,也許只是為了「報仇」,或者,只是還沒找到死去的契機罷了。

 

這樣的多吉最後怎麼了呢?如果是為了救小貓而死於輪下,然後進入輪迴和琴美再度相遇,也許是個不錯的結局……。

 

是說看完小說後好想看電影><!!很好奇這種故事要怎麼拍成電影阿 _"_...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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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coccus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